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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铁脊梁》钢筋在黎明前醒来铁锈的指纹沿着石缝生长像一条条未愈合的伤疤
他们悬在高处把螺栓拧进风的骨头汗水坠入峡谷在空中开出一朵朵透明的花
测量仪里的数字是心跳的频率每一次校准都是与重力的对弈
黄昏时桥墩在暮色中站成碑而他们是碑文里最沉默的标点当第一列火车驶过钢铁的骨骼在震颤那些被焊接的光阴在黑暗中默默撑起大地的重量
(责任编辑:zgltw)
《钢铁脊梁》
钢筋在黎明前醒来铁锈的指纹沿着石缝生长像一条条未愈合的伤疤
他们悬在高处把螺栓拧进风的骨头汗水坠入峡谷在空中开出一朵朵透明的花
测量仪里的数字是心跳的频率每一次校准都是与重力的对弈
黄昏时桥墩在暮色中站成碑而他们是碑文里最沉默的标点
当第一列火车驶过钢铁的骨骼在震颤那些被焊接的光阴在黑暗中默默撑起大地的重量